作曲人和作词人的关系就像周杰伦和方文山的关系,两个人必须亲密无间的合作,才能使得作品变得完美,正因为如此,许多作曲人作词人都和歌手维持着非常亲密的关系,而且不仅如此,因为能与大众熟知的明星们近距离接触,他们也成为了许多明星私生活以及一些另类八卦消息来源地,今天极为作词人爆料了业内的许多巨星的一些有趣传闻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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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大王”梅艳芳
“梅姐”梅艳芳是圈内出了名的“迟到大王”,好友伦永亮笑称梅姐最高纪录曾经迟到12个小时,“比如约好了中午在录音室碰面,结果一直等到下午1、2点都不见人,打电话也不接,只好联系她助手。耗了一小时终于找到她,说是刚睡醒忘记了约定,于是等她梳洗更衣出来录音,结果又过了两小时。后来说中间临时被安插工作,要晚上才能到,到了晚上又说状态不好来不了,结果等了快12个小时,一首歌都没录成。”尽管没有时间概念,可梅艳芳的细腻和贴心让她拥有一众知心好友。伦永亮对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记忆犹新,当时他刚从美国读书回来当歌手,算是乐坛新人,圣诞节时跟唱片公司同事一起吃饭,刚好当中就有已贵为公司“一姐”的梅艳芳。伦永亮说当时很紧张,没想到梅艳芳主动打开话匣子说认得他,在电视节目中看到他跳舞。“她说,男生唱歌不用蹦来蹦去,站着唱歌就好。她说得很幽默,也没有明星架子,饭后还带我们到朋友家里聊天。见到我会弹琴,她开玩笑说让我帮她写歌,几个月后她真的要我帮她作曲,后来就成了好朋友。”
“甜心助理”郑秀文
大牌天后郑秀文给人总是酷酷的大女人感觉,跟许志安的爱情长跑十几年分分合合,看起来郑秀文都是强势的一方。可向雪怀却说私底下的她非常小女人:“1993年的时候,梁汉文当时跟汤宝如在一起,郑秀文就跟许志安在一起,虽然没有公开,但是常常一起来录音室。许志安录音的时候,郑秀文就会在外面等他。录完音大家一起去玩,打麻将或是打扑克牌,郑秀文通通不喜欢,她就煮公仔面给大家吃,十足一个甜心助理。”问到两人为何爱情长跑又分开,向雪怀则说,两人步调渐渐不一致。“有一方想结婚,但是另一个没有准备好,当时郑秀文的电影一部接一部,事业如日中天,没办法停下来,许志安一直在等她。”
执著“音痴”张国荣
曾有传闻指张国荣因跟谭咏麟的歌坛之争,1989年痛下决心转往电影圈发展,向雪怀说其实当年张国荣纠结了好久。“最惨是1983年《风继续吹》那首歌真的很火,大家都觉得应该能拿奖,但是电视台(指无线《十大劲歌金曲》)没有颁奖给他,他当时真的好生气,没等颁奖礼结束就直接搭的士走了。”向雪怀说,张国荣是对乐坛失望,其实跟谭咏麟一直关系都还可以,“很多报道都是媒体为了制造新闻,其实我们内部都很公平的,我都有帮他们写歌,他们也没争宠什么的。”对音乐痴迷的张国荣,也常跟制作人讨论音乐的想法。向雪怀说,“有一次他很认真地看着我问:"走音这么难,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会走音?"我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认真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但是他又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忧郁“病人”陈百强
录音室一般是不让饮食的,但偶尔歌手状态不好会带着酒来喝两口,向雪怀曾经见过陈百强一次录音两三小时里灌掉了一瓶蓝带马爹利。“他当时很迷惘,在创作《我的故事》那张专辑,一首歌写了7个月,一直完成不了,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患上忧郁症。当时他经常酗酒,有时一晚就喝一支,一口接一口,但也不会醉,一直唱到不能再唱为止。”向雪怀很了解他的状况,于是写下“藏着以往故事的脸,走进再走出一天,双眼的茫然偷看每天,似是完全无记忆”的歌词,实际上就是在说陈百强困在自己的世界里醉生梦死的消极态度。
“高龄学生”张学友
张学友在2001年前一直受鼻音困扰,所以决定要去做手术。“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适合的是低音,早年的唱片都是雄浑的中低音,后来发现喉咙长茧要开刀,手术之后大家都担心他能不能再唱歌,可没想到他跑去美国学唱歌。当时很多人都跟他说你是天王不用再学习啦,可是他很想有改变,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后来的《雪狼湖》,也证明高音才是他擅长的地方,改变了其他人对他的看法。”向雪怀说,在录音室把关多年,发现一个真理,能留下来的人往往不是最有天分的,而是最努力的。
“个性王子”黎明
歌手选歌都有自己的口味,有人会担心音域太广,有人会质疑旋律简单,而黎明则不喜欢歌词写得太深、太难懂。向雪怀说:“他喜欢歌词越简单越好。当时我们制作的时候,都会顾及专辑的连贯性跟创新性,希望每张专辑都有特色,所以会挑选3首一定红的来做主打歌,4首是偏门一点的,另外3首是为下一张专辑铺垫的。”然而,黎明显然不喜欢这样的安排,向雪怀默认黎明是因为跟公司意见不合于是离开:“所以他只跟顺从他的制作人合作,你不觉得后期的歌都是同一种风格吗?”似乎暗指黎明不想改变。
“最糟录音”许冠杰
当年许冠杰因为在雪山拍戏回香港后得了高山症,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仍未痊愈,可是电视剧的主题曲一定要赶着录,已经没办法再拖,所以宝丽金派出四大监制,每个人每天8小时为他录音。“他完全没有音准,情况非常糟糕,他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声线、声量,我们只能全部录下来,标记住大概能用的部分,然后拼凑出一首歌,每天两个监制轮班作业,足足录了一个星期才完成,是我记忆中最长的一次录音。”向雪怀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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